出生在改革开放的七十年代,隗江平与她的丈夫张勇是众多“打拼一代”中的一份子。背井离乡的岁月里,陪伴他们时间最长的是卡车。卡车于他们来说是亲密的战友、兄弟,是全部。买房、供养父母、养育孩子,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这辆卡车上。
(每个凌晨,每个城市日复一日不辞辛劳的前往一个又一个目的地,前往他们梦想与希望的彼岸)
1、疫情待业,投奔亲戚成了物流司机
十年前,张勇、隗江平夫妇投身卡车运输行业。最初开着家里的国三挂车养家糊口,但国三挂车受限很多,加之2020年开年受疫情的影响,没有活可以接,他们只能待业在家。没有了收入,家里老人和2个孩子的开销实在是吃不消,家里仅有的一点存款也所剩无几。
和家里商量后,夫妇俩决定让父母帮忙照料两个娃,卖掉家中的国三挂车,去深圳投奔打工的亲戚,成为了专职的卡车司机,还是干老本行,但从给自己打工变成了给别人打工。虽然收入稳定了,夫妻俩却并不感觉轻松---跑一趟货运来回需要3天,路程3000多公里,停留多个卸货点进行卸货,常年与亲人分离,这是卡车司机行业的特点。
为了克服长期分离带来的痛苦,平嫂夫妇便是典型的夫妻车,勇哥累的时候就换妻子平嫂继续开,这时候勇哥就在车内的小床躺着睡一会,醒了后再换回来,两人一路互相扶持。
平嫂告诉我们,“开卡车真的是不容易。像日常吃饭都是不准时的,我们也舍不得在服务区吃,那里两人一顿饭就要70块钱。每次出发前我都会炒点咸菜肉放在罐子里,能放好几天,再带点萝卜干和榨菜,每顿饭就这样解决了。虽然不好吃,但是省钱。最难过的应该是遇到节假日车多的时候了,服务区根本不让进,没地儿休息,上厕所、洗澡这些就更别想了,我们经常会在车上备着塑料瓶以备不时之需,都是被生活所迫。但这些也不算辛苦,想到家人,就又充满了动力。”
现在,他们每趟活基本固定了,不会跑空车,收入也稳定了起来,家里的经济压力慢慢缓解了。每趟出车,对夫妇俩来说都是一次次梦想的远征。
2、侧翻,又侧翻
“我们还活着吗?”一阵巨响兼着地震般的晃荡,带来的身体强烈的疼痛,平嫂意识到「侧翻,车子侧翻了」。
凌晨四点,平嫂夫妇运送着一车的电梯设备从深圳前往随州,车辆行驶进两交界山区的盘山公路时突然下起了暴雨,夫妇俩心头一紧。路况恶劣,加上暴雨、险情,已经让勇哥揣着120分的小心,但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下坡路段时车子轮胎打滑撞向了山体,滑出了盘山公路发生侧翻,平嫂所在副驾驶座车身方向由于冲击力直接摔在了泥地上。幸好两人没有受伤,但运送的电梯设备压坏车厢边门甩落沟底,价值40万,两人血本无归。
「开卡车是个高危行业」。由于常年在路上行驶,对卡车司机来说,出事的概率要远高于其他车辆行业,对于载重的卡车来说,下雨天时的长下坡最为危险,一是担心路上轮胎打滑,二是担心长时间刹车导致过热失灵,一旦出现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难以想象车辆受损这么严重,我们俩竟然毫发无伤。当时的惊悸、彷徨、无助我现在想都不敢想”,平嫂觉得自己把毕生学到和能想到所有形容害怕的词语都用上了,“万幸老天保佑,命还在,还活着。只是不敢再去回想,怕死,真的怕。万一我们俩出事,老家的老人孩子怎么办?”平嫂仍心有余悸。
3、车祸互助,温暖卡友的联盟力量
「卡车司机对亲人有三大谎言:我吃过饭了、我刚睡完觉、开完这趟就再也不开卡车了。」开卡车是个高危且辛苦的职业,平嫂夫妇俩加入了很多由卡车司机们自发组织的互助组织。在互助组织里,全国各地的卡友们互相照应、互相帮助,分享着新闻、卡友求助信息、车祸、所开路线的路况、实拍视频、实惠的吃饭地点、货运信息等,抱团取暖。除了卡车司机,物流老板、车企相关负责人、维修工等也会加入到互助组织中,为卡车司机们出钱出力、提供资源、介绍人脉。
平嫂夫妇加入的其中一个互助组织,卡友们喜欢叫它“地带”。有别于分享类的互助群,每个卡车司机都可以往“地带”里自己专属的钱包捐钱,4块、5块、100块等不限数量。每当组织里有卡友发生事故,“地带”就给出事的卡友打一笔钱用于保障家人的生活,捐出的款项由组织里的人数进行均摊扣款,同时也会有一些爱心车企参与捐款。大家身处全国各地,很多人甚至一辈子都没见过面,基于信任加入到组织里来,类似于“地带”这种类型组织的存在增添了卡车司机们之间的温暖,成为了卡车司机们坚实的后盾。
在卡车司机这个行业,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很多精力好的年轻人有时候也熬不住辛苦,愿意跑长途的人越来越少了。由于经常要长时间跑车,“车祸”同时也是卡车司机这个群体常发生的事,而这个词也是每位卡车司机不敢提及的痛心字眼。
说到“车祸”的时候,平嫂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眼睛,提起上个月因为事故过世的一对20来岁的夫妻:“小夫妻命苦啊,多好的一对人,在疫情期间义务运送物资还得到过互助会的表彰。现在留下两个孩子和一个老人,太叫人痛心了。还好有保险,互助会也筹了一些钱,家人算是暂时得到了照料”
4、运用科技的力量,做平安驾驶的摆渡人
截至2019年,全国营运商用货车超过1500万辆,其中总质量12吨以上的重载货车超过700万辆,从业人员超过3000万,涉及到人、车、货等的保费规模超过2000亿元。出车路上的突发情况太多,路况、天气、每个人的体能状况都不一样,疲劳驾驶或一时疏忽就可能造成一场不小的安全事故,重卡车险的赔付率一直居高不下。司机们也面临上交高额保费的现状。保费规模大、赔付率高、保费贵,商用货车车险,通常是商业保险公司很头疼的业务。
卡友互助和保险一样,终究只是一支事后的安慰剂。它无法挽回逝去的生命,更无法避免车祸的发生。能保障自身的,是否还有新的方法呢?
前不久,平嫂夫妇俩所在的车队与灵犀科技、平安财险达成合作,夫妻俩的卡车免费装上了灵犀科技出品的“司机驾到”AEBS主动智能安全保障系统。最初夫妻俩对系统抱着怀疑的态度,因为之前出车时也使用过一些设备,但并没有对事故风险起到预防作用。安装系统后夫妻俩也抱着试试的心态出车了,目前为止已经出了6趟车,在运输途中他们发现当车辆与前方车辆相对车距仅15-20米时,系统会自动报警发出急促的“嘀嘀”声来提醒司机注意前方,如果司机未及时踩刹车,系统会急速点刹一次进行降速,如果点刹后司机还没有反应措施,系统会自动把车辆驻停,反应时间前后不过几秒,但能在追尾事故中大大降低风险。
这套主动介入的系统让平嫂夫妇大为惊讶和赞许,如今一个人开货车的卡友大有人在,不比平嫂夫妻俩能互相扶持,如果有“司机驾到”的系统辅助,肯定能对卡友的出车起到帮助。真正让司机更安全的系统设备,出现了。
灵犀科技VP乔峰(花名)表示,“作为一家以「提供保障服务」为初心,「保障美好生活」为使命的保险科技公司,灵犀科技始终希望通过自身的技术实力能够实现保险公司理赔率降低与卡车司机群体的保费降低的局面,而这双重降低的本质是减少车祸事故的发生。司机驾到的系统能有效消除安全隐患,保障司机在行车路上的安全,从而降低车祸发生率。”
而平嫂更是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第一时间给公司同事们同步了设备使用效果,并在卡友地带发帖将这套新鲜的系统分享给了其他卡友们。
奔波在城市间的卡车司机,大多是身在异乡的拼搏者。多一分安全的可能,就多一分家人的放心。我们希望,保险+科技,能成为每位卡车司机的平安摆渡人。
祝愿每一位卡哥卡嫂,都有安全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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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