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突出的还有火药库“女子火药班”、分散在各车间的车、钳、铆、电、焊工和天车工,以及公司的模范班组小铁山矿“三八女子井下掘进队”,至今都为我们这些矿山人所津津乐道。再一个群体就是我们的回族兄弟了。因为民族风俗习惯不同,他们生活上的困难更明显。露天矿只有一个清真食堂,除白班可以保证一日三餐外,大夜班仅在0:00点开一次饭。
102号机长李士渊和海学明<右>。照片是该机组提前完成年计划后,由公司宣传科拍摄。
他们每吃一顿饭,往返要走将近5公里的路不说,很多时候在付出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后,几乎吃不到热乎可口的饭菜,由于下夜班后需要休息,中午的一餐只能放弃。寒冬酷暑岁月流转,不合规律的饮食造成疾病,让他们付出更多的艰辛,可他们在工作中依旧拿出骄人的成绩。马俊维、何鲁林、16号车组的马廷亮、海学明、敏永明、张富海、孙玉堂、周永仓、杨世才……,几十年后尽管我们天各一方,但这些熟悉的名字有如刻在脑海里一样。
保加利亚制造的铲车,驾驶者为同届李建国。
1978年引进的日本三菱320马力推土机。
斗转星移,光阴交替,粉碎“四人帮”后,矿山也出现了新的变化。1977年引进美国康明斯发动机,在刚刚大修出厂的别拉斯车上开展涡轮增压试验,车速提高一倍多,发动机寿命和生产效益大幅度增加;较为先进的国产潜孔钻、保加利亚制造的铲车、日本三菱推土机陆续进矿;1978年又开始实行四班四倒,单车核算,计件工资,个人潜能发挥到极致。
个别机组竟然有四个成员中两人因探亲假、病假离岗,另外两人坚持四班倒20余天,即每人连续工作16小时的情况发生,当然收入明显增加,月收入数百元的情况已经出现。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种生产方式并不可取。
当然在大干快上的生产热潮中,也有我的身影。那时候我还年轻,思想单纯,平时除了注意形象,每每把衣服、鞋帽洗得干干净净外,工作中尤其努力向生产标兵看齐。短短几个月下来,就被评为运输一队1973年“先进工作者”。以后数年的经历大致如下:
1974年2月,调新车126号车组;当年车组被评为先进集体,本人被评为先进生产者;
1975年4月,被露天矿第七届团代会评为先进青年,5月接任126号单机机长,年底获评露天矿劳动模范;
1976年1月,接任四大组调度三班班长,7月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0月任调度三班第二团小组长,年底评为劳动模范;
1977年被评为矿劳动模范;
1978年8月继任126单机机长,11月参加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白银公司第六届代表大会,年底126号单机获评先进单机,本人被评为先进生产者;
矿山留影。125号是好友朱永鸽的座驾。
1979年7月被评为上半年先进生产者。
其实当年在山上的时候,青年工人朝气蓬勃,是生产的主力,除去因大修或重大事故停产的车辆,几乎所有机组都力争排除一切困难,坚决地完成和提前完成年计划,因而年轻的我们获奖面大、获奖人数多,大家的经历有许多相似之处。
根据当年五大组129号车组成员,同届的高生龙参与编纂的《白银有色志》的记载,我们在山上工作的那一阶段,白银公司生产蒸蒸日上,铜硫产量、产值、利税连续多年居全国同行业之首,尤其是1977年,电铜产量达到4.86万吨,超过了设计能力的51﹪,占到了全国有色金属产量的百分之三十多,从这一年开始到1980年,成为白银公司生产建设和经济发展最快的时期之一。
那些年,露天矿还为本公司厂坝铅锌矿、金川有色金属公司、江西德兴铜矿、兰州钢铁公司等单位输送了许多技术骨干,为国家金属工业生产做出了贡献。
离开露天矿前的摆拍
1979年10月,根据中央有关文件精神,我离开了沸腾的矿山,回到父母身边。以后的经历归于平庸,乏善可陈,但矿山精神依然激励着我前行。回顾往昔,又想起了那段名言,“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
而对于即将结束工作生命的我来说,真正为祖国做出贡献的只有从1971年下乡至1979年离开矿山这短短的八年,因此也就倍感珍惜。祖国也没有忘记我们,高高耸立的“铜城开拓者”纪念碑就是最好的证明。
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白银公司资源渐趋枯竭,发展走入低谷,我的同伴们大多困顿于并不富裕的生活。随着中央决策建设兰州经济新区,白银必将在白兰经济带中再现辉煌。我衷心地祝愿我国唯一以贵金属命名的地级市――白银,像凤凰一样振翅高飞,重新翱翔于祖国的蓝天。
今年是白银有色金属公司成立60周年,作为白银公司曾经的建设者和亲历者,仅撰此文,以志纪念。(文/图 郭小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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